晋王却看出来,陶益靑与承宁伯关系不和睦,作为好友,等人都离开后,便直接问:“你与承宁伯关系不好?”
“是,殿下看出来了,”虽然晋王与陶灼都说他们前世是好友,但陶益靑觉得相识时间短,还是对晋王保持了应有礼节,但不卑不亢,并未否认。
“惠安乡君如何?”
陶益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惠安乡君这个名头,毕竟在府里,又是长辈,没人会时刻去想封号身份,等想到说的是继母后,道:“母亲是个值得敬重的人。”
祁晔点点头,“我也希望你们关系能融洽。”
陶益靑从他方才带来皇后赏赐和那番话,就明白了,略一沉吟,“母亲她性格偏外强内软。殿下不必担心。”
祁晔自然相信他的人品,与他在外院走了一番,内宅却避讳未曾进入,而后便去了陶益靑的书房小坐,片刻后,寻了个解读经义的理由,将陶玉琅找了过去。
这本就是他此次来伯府的目的,不然便是与陶益靑交好,尽管将人叫出府便是。
陶玉琅早等着了,且这间隙里还与冯氏讨论了下晋王,“难怪灼灼这般夸赞,的确仪容不凡,玉树芝兰。”
难得听陶玉琅这般夸赞人,冯氏笑着道:“京城中对晋王赞誉的确颇多,以前还觉得许是因是圣上缘故,今日一见,却也不尽是。”
而后,想到闺女刚才的神情,摇了摇头笑道,“我看灼灼今日上午这课怕是不能专注了。”
等陶玉琅去了陶益靑书房,与晋王深谈一番后,暗自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