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灼灼更喜欢玩吧?”陶玉琅哪里不了解闺女,“不过,你是姑娘家,学习下对你好。”
祁晔却道:“现下学的无非是琴棋书画这些吧?这些灼宝前世都有学习,并不是必要精通,差不多够用就行了。”
这话说得比陶玉琅这个当爹的还宠溺,一时间让陶玉琅神色复杂。
陶灼却捂着小嘴嘻嘻笑了起来,而后正色道,“没事,没事,反正也不用跟哥哥们似的旬考排名不及格不给结业,我们姑娘家还是很松的。好了,不说这个,爹你跟晔哥聊得怎么样?有没有一种疑似故人的感觉?”
这孩子,陶玉琅失笑不已,摇摇头,“并无。怎么,你很失望?”
“倒也不是,不过,如果你们要是都记得以前的事,那以后咱们就可以搞好多事情了,晔哥,”她转向祁晔,一脸兴奋,“你是学理的,什么物理化学上的东西知道的多。怎么样,有没有想要在这里大展拳脚的冲动?比如造出个这样那样的东西出来,让我想想哈,□□就算了,那什么手榴弹炸药啊之类的。要不是我当初学的文科,不懂那些原理,又没那个条件和胆子,我都想试试。不过,我把自己身边小物件弄得舒坦了,懒人沙发,抱枕什么的,都可好用了。”
她倒是想找人做个沙发,但怕这东西太惹眼,不然弄,就弄了个懒人沙发过瘾。
夏天就不必讲了,其他季节往里面一窝,舒坦。
“灼宝,”祁晔忙止住她,“这种话先不要说。有人过来了。”
他看到景二给他打的手势了。
陶灼忙捂了下嘴。
陶玉琅和陶益靑虽然听得云里雾里,但也知道陶灼说的绝非他们这里现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