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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灼默契地没有拆穿她三姐,只是对这时代对女子早熟的容忍有多高又有了新的认识。

然后,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告状,“祖母,您还记得前段时间跟我三哥打架的那个张公子吗?我跟三姐姐回来的路上……”

她细致地描述了一番乘坐的马车怎么被别住差点撞到,张铭举如何无礼戏弄,因为语气渲染,越发显得张铭举无赖下流。

邵氏脸色阴沉,“来人,取纸笔来,我倒是想去问问这张府是怎么教子的?这一而再的欺负我们伯府,是怎么回事?再去把大夫人和三夫人请来。”

陶灼就猛点头,“就是,这人莫不是有什么大病,脑子不大清楚,不然怎么行事与人不同。若是有病不治,还放出来乱咬人。”

陶宝琼都被妹妹逗的噗嗤笑了一声,这是骂张铭举是疯狗,见人就咬。

妹妹有时候嘴巴是真的厉害。

被她这么一吐槽,邵氏被张府拱出来的火也熄灭了一大半,随即一想,反正理在他们这边,尽管叫张府上没脸。

“咱们也就是文雅,不然直接打上门去,叫他们家没脸!”卫氏气的狠,自己闺女才多大,就叫个小王八蛋给调戏,若不是为了闺女名声着想,她真想直接打上对方门去。

便是陶灼没有被张铭举冒犯,可冯氏也愤怒,“不能叫他一个老鼠碰了咱们的玉瓷瓶,只说,他们忽然拐弯冲过来,差一点点就撞到咱们马车,让马车里孩子们都撞到受伤了。让他们赔钱。”

冯氏为何提起这般说,毕竟作为伯府夫人,遇事要赔钱有些不雅观,“上次,张铭举找瀚哥儿的麻烦,我就去调查了一番张府,也不知道他家怎么经营的,几个当家夫人名下的铺子都是入不敷出,这个张府啊,看似光团锦簇,实则内里花用紧张。我呀,这次就掐中了他家的弱处,让他肉疼,看以后还敢不敢欺负咱们府上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