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陶灼直接转身往松鹤堂方向走。
柳夏不妨她忽然动作,且去的方向也不对啊,忙追上去,“姑娘,您去哪?快要上课了,得赶紧回闺学了。”
“不去了,”陶灼说着,“对,你去给我上夫子那里告假去,就说我忽然有事。”
“啊?”柳夏张着嘴呆站住,又忙追上去,“您有什么事,等下了闺学再说……”
陶灼头也不回地往前走,还挥了下手,“行了,别管我,给我回去告假去。”
柳夏无奈,望着小祖宗急急火火的背影,只能折转回闺学去给她告假。
她赶得巧,到闺学学堂时,授课夫子也到了门前。
本来就怀疑陶灼这一去恭房,这么久还没回来的陶宝琼,看到柳夏一人出现,一脸为难地走近夫子说了什么,夫子也皱了眉头,便起身走过去。
“你家姑娘呢?”
柳夏看向陶宝琼,手指不自觉扭了下衣角,“姑娘她忽然有事,让婢子来为她告假。”
她能怎么说,这都是姑娘的吩咐,而且她也不知道姑娘怎么忽然就生气,还跑去松鹤堂,连闺学都不来上课了。
其实,柳夏为难的是,她家姑娘在闺学告假次数越发的多了。
正主没来,只派下人来告假,夫子也没说旁的,只说知道,回头她会跟三夫人沟通。
陶宝琼看了眼柳夏,“让人给三婶说一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