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灼震惊地看着晋王,“第一次见我就做噩梦恶心着了?”福总管这话是这个意思吧?
因为,她记得晔哥说过,见自己次数多了就触发了记忆点,难道这个触发是做梦,做自己的噩梦!?
陶宝琼被妹妹这话说得,嘴角都抽了下,在后面扯了下她的袖子。
小丫头可真是什么话都乱说。
祁晔哭笑不得,看了眼福全,对陶灼道:“灼灼,没有的事,只是巧合罢了,别听福全乱说,他不知道。”
福全接收到来自殿下的凝视,察觉到不妙,缩了下胖胖的脖子,差点与脸齐平。
赶紧打哈哈笑着说:“对,这怎么可能关六姑娘的事。咱们殿下从没做过噩梦,老奴也是那次记忆深刻,您方才那么说,才想到一块去了。”
这话别解释,解释就让知道内情的陶灼越发觉得真实。
不过,这话得回头私下细问晋王,陶灼只说,“反正那时候,晔哥推了我好大一个屁股墩!”
“你认错人了,”陶宝琼也没想到来趟南苑,让妹妹重提旧事。怕晋王恼怒,忙提醒,“殿下那时候也不认识你,都是误会。”
“原来这样,”福安公主也听明白了,“皇叔肯定不是故意的,灼灼你可别往心里去。”
“没有,我就是随口一说,”陶灼笑嘻嘻地,朝祁晔看了一眼,可惜这会儿人多,不然她也推晔哥一个屁股堆,当初可是害她哭了好久。
陶益靑是知情者,似笑非笑看了晋王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