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怎么都不妥当。
“现在怎么办?”她没个主意,只能望着祁晔问。
祁晔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,“不然我让人在这等着,看到底是不是你大伯父,咱们先回府,我再找人打探下这院子的情况。此处是民宅,如果对方不是你大伯父,咱们这样贸然上前,不妥。若是,他不承认,咱们也没办法。”
陶灼一听,太有道理了,“好,那咱们就先回去,回府后我看看大伯父在没在府里。”
这么说定,祁晔派了贺月在此等候,其余人一并返回原先的街道,坐马车骑马往承宁伯府去。
路上,陶灼还在琢磨今日这事。
如果那人真是大伯父,他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。
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希望那人是不是大伯父。
甚至有一种,若真的是,许关于大哥哥世子位的事,要有种尘埃落定感觉。
若不是,那也得查查看这人与承宁伯府有无干系,毕竟世上长相相似人有,可如此想象的,却是少见。
最起码,没人会连蓄起的胡须都一模一样,长度形状一致,未免太过巧合。
且,今日让她看到那人,说巧也是真巧。到现在,她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。
采荷也是惊疑不定地坐在对面,欲言又止,好一会儿才说:“姑娘,这事没有弄清楚之前,最好不要告诉府里其他人。”
“嗯,你说的是,”陶灼这是这般认为,可惜那会儿看见那男子的只有自己,不然还能问问采荷和翠竹的想法。
她今日回来的晚,冯氏自然要询问,“怎么到这时候才回来?”眼看着都到了掌灯时分了。
“娘等急了吧?”陶灼先去冯氏身上亲昵地蹭了一番,才说,“路上看到有杂耍的,就看了会儿,才回来晚了。那杂耍的把一根这么长的剑插到肚子里去了,不过我觉得那肯定是假的,有机关,不然岂不是把肚子给捅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