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灼灼十分了解事情的过程,算是没在局里,她也是个心思通透的孩子。且越是她这样的孩子看事情简单,但有时候反而清透。

陶灼接着说:“我就是心疼大哥哥,祖母您许会觉得我说话难听。可大伯父就是太差劲,怎么能这样祸害人。既然有了心爱的女子,那他就守着她过好了,做什么还去祸害其他无辜的人。这样放不下外面的,还苛待府里的亲子女,也太过分了!还有他拖着不给我大哥哥请封世子,是想给外面那个小的?祖母,这是大哥哥的爵位,绝对不可以给旁人!就是我大哥哥不要,也不能让那个捡了去!”

她这番话对比才得知此事,在食珍楼那些,已经委婉太多。

一鼓作气说完,她就起身屈膝,“祖母,是灼灼无礼了。”

“唉,”邵氏握住她的胳膊将她扶起来,深深地叹了口气,“十多岁孩子都懂的理,老大他怎么就……真是连个孩子都不如。”

陶灼忍不住说:“孩子知错了可以教可以改,可大伯父那么大人了,祖母说了教了他未必能听。要是听了,早十几年前就不会养着那个外室了。可见大伯父要是不伤筋动骨真受到教训,就算用这事去问责他,他未必认错。”

邵氏认真地看了她好一会儿,“原先总觉得灼灼顽皮归顽皮,但该懂事时却很懂事,也聪慧。现在看看,你啊,是真的太懂事了。”看的太透彻。

她心中也不相信,老大会认错。

陶灼被说的倒有些不好意思了,“就是,我算是受波及比较少,咱们又是亲人,多少了解些大伯父,才这样感觉。”

邵氏笑了下,是啊,灼灼其实并没有很多的心计,可她看事情分明,这岂不就正好说明了她是品行端正才能看透彻。相反自家那个糊涂长子,品行出了问题,才一再做下这些事。

“你大伯父是丢人丢到晚辈这里去了,”邵氏都不想为长子留脸转圜了,实在是无言可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