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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氏翻看着看了看,“这些铺子和田庄是老大自己置办的,这些先放到我这里吧。”

陶光启一听,“唔唔”地抗议,方才不还说了把自己的私房留给他,怎么现在都要拿走?

邵氏却看着他,道:“老大,你太糊涂了,我想了下,觉得这些东西放在你手里还是不妥当。如此还是我给你保管,我是你母亲,总不会害你。”邵氏想到,外面那个杜兮娘若是真的在意的是他这个人,那么不管贫寒想必都不在意。

如果不是,那这东西更不能给他,不然就填补了那杜兮娘了,至于那个所谓的孙子,邵氏觉得自己儿孙够多了,不差这一个。

“既然你们一直为了你们的情意坚持十几年,那往后也就着这份让我们谁都比不过的情意好好过活,放心,吃喝用度短缺不了你的,只是再多,不要想了。”邵氏看了看盒子里成色极好的玉佩,“这玉佩便一块给灼灼,一块给琼姐儿吧,也算是你当爹当大伯父给孩子们压惊了。”

什么压惊要这样贵重?那玉佩可是他特意留下来往后给泽哥儿和他的孩子的,陶光启眼看着自己的私房尽数没了,再也坚持不住,眼睛一闭倒在地上。

这次是真的晕了。

就是陶灼都觉得,到这份上了,这渣伯父要丢钱丢爵位,再不晕都是小强了。

不过,晕也无事,张郎中就在外间候着,很快进来给扎了针,将人扎醒了,“伯爷这是怒火攻心,一时晕厥,年轻底子好,不吃药也无妨。”

邵氏到底是亲娘,“还是开些疏郁解气的方子熬着喝几日吧。”

说不得还得多熬些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