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瀚远觉得妹妹可真是虎,又觉得正常,毕竟这丫头以前私下里也没少做些让人掉下巴的事。
他甚至还有些隐蔽的愉悦,拍了下妹妹的后脑勺,“做的不错!祖母若是伤到手,咱们做晚辈的也心疼。”
“是吧?”陶灼嘿嘿笑了几声,“还是三哥懂我,就知道这损招,三哥喜欢。”
“一边去吧,”没两句,陶瀚远又被这小丫头绕了进去,就羞她,“都十二三的大姑娘了,还整日皮的没边。往后你可安分些吧,不然将来没婆家要,岂不是要做老姑娘,在家里祸害我们这几个哥哥一辈子?”
“什么嫁人不嫁人,我还小,听不懂,”陶灼故意捂着耳朵,“不听不听,三哥念经。”
“嘿,她这……”陶瀚远指着她,“顺溜话倒是说的在行啊。”
冯氏却忽然说道:“也不知道是谁,藏了一堆的话本子。”
“你又看话本子啊?”陶瀚远一听,顿时不乐意了,转脸看陶灼,“你才多大,看个什么话本子?那是小姑娘家能看的东西吗?”
“那个,没大看,”陶灼没想到冯氏这会儿捅破自己话本子的事,就小声辩解了句。
“告诉你啊,不许看!”陶瀚远可是知道,那话本子杂七杂八什么都写,万一小妹看了跟着里面那些情情爱爱的乱学,怎么办?
陶灼见冯氏似笑非笑看着自己,就给自己做辩解,“其实,我就看着玩,而且里面好些写的都不对。我都当乐子看,还有,我现在看了就懂了那些事,将来也不会受骗,”屋子里还有丫头伺候,她不敢说,自己该懂不该懂的都懂,而且也没法跟哥哥说这样的话,不然得把三哥气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