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陶锦珊看着陪着亲弟弟玩耍的庶弟,却不喜,背后还对小张氏说:“娘,你可防着些礼哥儿,我看他那个姨娘可是个不安分的。”
只是小张氏却不这样认为,“礼哥儿被你父亲教导的极好,他姨娘如今也不生事了,珊姐儿你别总针对礼哥儿,他也是你弟弟。”
陶锦珊看着眼前老实过分的娘,“不是一个娘生的,哪里可能真一样。你看看府里,就算大伯做了那样的事,祖母不也是护着他,就算没了爵位,可也过的不差。倒是父亲,就做了那一点的官,一年到头俸禄那么低,看咱们如今日子多艰难。”
小张氏不解,“怎么就艰难了,不是一直这样吗?该有的咱们二房都有,珊姐儿,咱们过的已经很不错了。而且你父亲官职不高,可也是他勤恳当值换来,你不能这样讲你父亲。”
陶锦珊却很看不起陶同正的官位,“当初祖父明明给父亲找好了差事,可父亲偏不去,他以为这样就很高尚吗?可你看看咱们吃的穿的用的,再看看其他两房,能比吗?”
小张氏一早知道闺女性子养的歪了,可她性子柔弱,只是艰难地说:“是我跟你父亲没本事。可珊姐儿,做人不能总是去对比,你怎么和人比?和市井百姓比,咱们日子算好了,可非要和高官显贵比,肯定比不过。不能这山望着那山高,要知足。”
“别提知足,”陶锦珊却不耐烦听这些,“谁不向往荣华富贵。”
她就知道自己跟父母说不到一块去,她也看明白了,这辈子父母也没什么大出息了,以后还得靠她自己。
眼看着自己没两年就及笄,她得好好自己将来打算一番。
而大房里,卫氏和陶宝琼母女如今日子才算是舒心舒坦,与她们相反的则是陶光启那些姨娘们和四姑娘陶如珍,觉得日子艰难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