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陶益靑与晋王一起进伯府,但两人只是在半路上遇见,路上并未交谈,等进了书房,落座后,才说起来。
先说起的是陶灼姐妹与昭容县主起冲突一事。
“皇嫂已经把派去教导李蓉的嬷嬷召了回来,李蓉和家人也没往宫里去说此事。”
“我大伯母叫人打探着,也知道了,猜着昭容县主没去宫里倒打一耙,”陶灼道,“她不去宫里,是自己做贼心虚。”
祁晔就觉得不解,“灼灼,她想推的会不会是你?”好端端的李蓉推陶宝琼作甚?
“不是,她就是推三姐姐,我看的可清楚了,手差一点就碰到三姐姐衣裳了,”陶灼啃了口梨,“许是她发疯了。我就只轻轻推了她一下,便叫的可夸张了,好似我多么大力气伤到她一般,不仅疯还讹人,一点儿贵女的仪态都没有。”
听她这样说,祁晔面色就有些古怪,只是到底没讲出来,不放心地叮嘱陶灼,“往后躲着她些,”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。
“对了,晔哥,我大伯父那边查的如何了?”
陶益靑也望向晋王。
“我正是为此事而来,”祁晔说着,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信封来,“你们看看这些东西。”
陶灼刚接过来,想打开,墨润便进来了,“伯爷,四姑娘来了,带着食盒,说煮了些甜梨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