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上次在这宅子里偷听时,陶灼只觉得这杜兮娘又白莲又绿茶,心机婊一个,可当面直视,却没忍住这膈应劲儿,“呕……这也太做作,恶心人了!”
少女娇软带着嫌弃的声音,毫不掩饰地响起,登时让陶玉琅诸人露出笑容,也让杜兮娘马上梨花带雨。
“老爷,这位姑娘怎如此无礼,说到底,妾身也是长辈,妾身……”
这欲语还休的说话方法,只一会儿就上演了三两回,便是陶益靑和陶翰远这种没见过这等作态女子的,都觉得膈应。
“你都多大年纪了,还装的跟小姑娘似的,柔柔弱弱,一副离了我大伯父就不能活的小白花模样,你自己不觉得臊的慌,你后面你那儿子估计都得替你臊!”
陶灼仗着自己年龄小,直接就怼,“我年纪小,见识少,今日可叫你打开眼界了。你是不是就凭着这一手激起了我大伯的保护欲,让他觉得他就是你的保护神,救赎,离了他,你就活不了,让他男子气概大增,自我感觉十分良好。”
其实,杜兮娘这些手段,若是个脑子清醒能正常思维的,都能看得透,可看透谁去说,偏陶灼直接就给撕开了直白地讲出来。
就好像把杜兮娘的衣裳给扒下来一般,弄得她想要故作旧态,都是应了陶灼那些话一样,气的脸上的柔弱差点没端住。
陶益泽虽然也被陶灼这话说得尴尬,可依旧维护杜兮娘,“你这个姑娘家,怎么如此刻薄?”
陶益泽知道这些人都是父亲的亲人,其实也是他的亲人,他自己其实也渴望被认可,眼神十分复杂。
陶灼却回他,“你娘为老不尊还不让人说了?她刚才这样那样的还玷污了我这姑娘家的眼睛耳朵了呢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迎来送往地方的。你不刻薄,你什么身份来说我?私生子奸生子,还是我大伯替别人养的便宜儿子?龟儿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