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不是的,我……”似乎是被摇晃的承受不住,杜兮娘软软地垂下头。
“呀,她晕了。装的是不是?”陶灼正看的起劲,没想到杜兮娘来了这么一出,赶紧叫人,“不管是不是装的,快弄醒啊。”
“灼灼,你不用这么积极,”陶瀚远忽然觉得自己妹妹真的很让人不放心,忙小声地说,“你看戏就成了。”
陶灼觉得,这才是乐趣所在,不积极对不起吃瓜观众犀利的眼神。
旁边仆妇马上伸出手,照着杜兮娘鼻子下狠狠一掐。
若是往时,陶光启早就心疼地大呼小叫了,此时却一言不发,死盯着杜兮娘的脸,其间有怨恨有悲愤有失落,总之那复杂样子,让陶灼觉得,形容一下便是——
情绪如此之多,一锅乱炖盛不下。
备受打击的中年老男人呦!
可就算是杜兮娘疼的厉害,也依然紧闭着眼睛不睁开,似乎这样就能逃避过去一般。
陶玉琅看了看漏刻,等下回府还要给大儿子辅导课业,可没这个时间跟这女人耗,便吩咐下人,“去拿根最粗的针来,扎醒。”
陶灼的目光一下滑向亲爹,他爹这魄力,服了。
“呜呜,唔唔,”陶益泽使劲挣扎着想靠近杜兮娘,他似乎终于明白了,他真的不是父亲的儿子,不然他娘不会这般装晕,可这又有什么用?
泪流满面的陶益泽望着陶光启,似乎在哀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