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陶灼说的话在理,这也是桩严肃的事,可看着小姑子那神情,杨氏还是忍不住笑起来,太好笑了。
陶灼就是很气愤,但杨氏和冯二舅这样,她马上抱住了杨氏的胳膊,“幸好是二舅和二舅母大度不计较,您二位可千万别被我那个渣滓伯父影响到,他都不干人事。”
“灼灼,”冯氏无奈,“这孩子,就仗着你二舅和舅母疼你,这话也敢说。”
陶灼嘿嘿地笑,让杨氏觉得小丫头太俏皮了,“灼灼也没说错,这才是坦率。”
陶灼又担忧,“还不知道三姐姐知不知道这事,要不我悄悄去看看?”
“别去,”冯氏忙止住她,“我已经让人留意那边了,有事就来说了。你别去添乱。”
“行呗,”陶灼相信自家大伯母,一定不会让她失望。
卫氏让下人把那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官媒请到了外院花厅,她亲自过去见的。
那官媒自称是周祥生家请来说媒,“是你们府上大老爷亲自与周老爷定下的亲事,这是你们大老爷的信物。”
卫氏看着那枚熟悉的玉佩,差点夺过来就砸了。
忍着气深呼吸一口,才道:“对不住了,我家姑娘早就许好了人家,劳烦您回去与那周老爷说一声,大老爷他说话在我们伯府是不作数的。且,我家姑娘的亲事是由我这个做母亲和我家太夫人一起定下,他许是糊涂了,才做了如此糊涂事。这玉佩也劳烦你们退回去。”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