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她笑着对孟皇后说:“晔哥一眼就认出我来了,毕竟我只是瘦了,模样并没有改变许多,而且我在信里也告诉他了,但惊讶是肯定有。”
孟皇后点点头,“方才我看见他,他也比离京城时高了一些,还是那么消瘦,可见在外面劳累奔波。”
“母后好生给皇叔养养身子,多往皇叔王府里送好东西,”福安公主顿了下,还是说道。“今日去接皇叔的还有宗室的几个堂叔堂哥,昭容县主也去了,不过她刚过去行礼,皇叔就吩咐上马车进城门,没搭理她。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,我们要去坐马车时,她居然想从后面推灼灼,还好翠竹看到拦住了。母后,昭容县主太过分了。”
陶灼忙道:“许是她看着我们都跟晔哥说话了,一时心中恼怒。”
孟皇后没想到还发生这种事,自然猜得出一二,“这两年本以为她安分了,没想到还是这般脾性。”主要是她一直不死心,想做晋王妃,着实闹心。
福安公主知道景隆帝早就想给晋王说亲了,还有她太子哥哥也到了年纪,道:“母后,皇叔的王妃您可一定要好好看准了。”
“那是自然,”孟皇后笑着道,这可是人生大事,一定要慎重再慎重,“主要还得是你皇叔自己看中了,就是不知道他到底喜欢什么样子的姑娘?”
想到祁晔这么大了,身边一直都没有芳龄适宜的姑娘与他走得近,孟皇后也颇觉头疼,“等你皇叔休息些天后,本宫办个赏花宴。”
这个福安公主和陶灼都明白,就是相亲宴了。
陶灼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,只是祁晔已经十九了,在这里已经是大龄青年,亲事势必要定下了,她微微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指。
他们相差五岁,比前世相差倒是少了两岁,她如今还是豆蔻年华,还是个少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