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着没什么意思,就提前出宫了,”晋王指了下食盒,“今日灼灼没往宫里去,这是皇嫂特意让御膳房做了,赏赐给灼灼的。她在府里吧?我也好些天没见她了。”
陶益靑看了看食盒,拱手,“下官代灼灼谢过娘娘心意。”放下手后,却道:“殿下,灼灼在府里,我让人去通传一声。”
祁晔点点头,但很快后院传话过来,请陶益靑代为收下食盒,她便不过来了。
见祁晔怔然,陶益靑挥手让下人都下去后,端正神色,“殿下,有些话,我不得不说。你与灼灼虽然情分不同,但到底灼灼长大了,今时不同往日,合该避嫌了。”
陶益靑后面又说了一些,“我知晓你将灼灼看作妹妹,可到底你们二人没有血缘,也不是你们原先所处的地方,没有男女大防。可如今殿下要说亲,灼灼也要相看,保持些距离,对殿下许无所谓,但对灼灼却极有必要。”
“是,益青你说得对,”祁晔神色未变,心底却诸多起伏,“是我回京后,还当灼灼跟原先一般小,疏忽了。”
陶益靑觉着也是如此,看了看漏刻,已经快午时,便想留祁晔吃午食,晋王侍卫王正行疾步走进来,“殿下,太子殿下去王府了。”
祁晔闻言,觉着奇怪,“太子?”
“是,”王正行是得了太子身边内侍通报赶过来,“下官不知何事,但内侍让您早些回去。”
“既如此,我便告辞,改日咱们再约,”祁晔觉得太子此刻出宫,不像是有好事,与陶益靑告别后,急急出了伯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