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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皇/皇兄……”两人同时开口,而后都苦笑不已。

晋王更是觉着景隆帝荒谬,“皇兄委实强硬了,”太气人了,这不是往自己身上强塞人吗?

若是他与太子坚持己见到底,那景隆帝如此传出话风,日后让这几位姑娘如何再说亲,还是景隆帝笃定他们会就范?

比起晋王来,更生气的自然是太子,毕竟他与晋王不同,晋王与景隆帝是平辈,他却是儿子,从孝道上自己就被压制的死死。

“皇叔,你这有酒吗?”

晋王知晓他向来极少饮酒,这是要借酒浇愁,不过也没办法,谁让给太子出难题的是这大祁朝的帝王。

吩咐内侍去取酒和菜肴,但也告诉他,“少喝些,借酒浇愁也无用,还得你自己想办法,表决心。”

他自己个也一肚子心事,不一会儿也陪着太子小喝了几杯,不过有上次食珍楼醉酒的难受后,他便放下酒杯,不虐自己身体。

太子却是一直喝个不停,晋王劝拦,见他实在是心中憋闷,便由着他喝下去,明日一早醒来他就知道难受了。

太子喝了烂醉如泥,宿在了晋王府。

晋王看着人将他安置好后,回了主院,身上浓郁酒气,便要沐浴。待出来时,福全正弯腰收拾他换下的外袍。

这活计,福全向来不假他人手,都是先把晋王的贴身物件收放妥当了,才把他衣物交给小内侍拿去清洗。

他拿起袍子最下方压着的金丝编织鱼坠,摩挲了几下,心中暗叹可惜了,起身对正晋王道:“殿下,这鱼坠往后便收起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