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里面的人昭容县主,穿着翻领胡服,手里正举着一条马鞭,居高临下朝一个穿湛蓝色袍服的公子身上挥下去。
“昭容县主在下面打人,”陶灼忙转身对祁晔和福安说,“打的还是个公子。”
福安公主诧异地走向窗前,往下望去,惊呼一声,“呀,她怎么打那个人?!”
“谁啊?”陶灼忙问,又探着身子仔细去看那公子模样,不认识。
“那是母后给她赐的未来夫婿啊,”福安公主从孟皇后那里见过郑钧的画像,“那就是郑钧,她怎么打他?”
这是两人起冲突了,还是怎么回事?
祁晔闻言,可起身往窗外看了几眼,折转回去,吩咐侍卫去查查怎么回事?
不过,他吩咐人的功夫,昭容县主便已经策马离开了,留下郑钧的友人扶着他,愤愤不平地说:“这昭容县主太可恶了,怎么故意打人?方才是她自己忽然骑马过来,咱们没看到,怎么直接就打人?”
最主要是,她打的还是郑钧,皇后可是给他们两人赐婚了。
友人愤愤不平,郑钧脸色也黑沉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,只是跟友人出来一趟,居然被未婚妻当街用马鞭打了,这昭容县主不认识自己?不可能。
毕竟,当初皇后娘娘赐婚,母亲说皇后专门把自己画像让固和大长公主带了回去,那么,她便是故意的!
她不满跟自己的婚事。
郑钧眼底黑沉,她不乐意,自己还不乐意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