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灼问起方才的事,“晔哥,怎么会有人行刺你?抓到凶手了吗?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别着急,我也无事,”祁晔先安慰她,才慢慢讲了方才在前街发生的事。
“贺娇兰?”陶灼意外地看祁晔,“怎么这么凑巧?”
“我也觉着过于巧合,”虽然有时候事情会凑巧,但祁晔却觉着蹊跷,“我分明看到,那剑没有划伤贺娇兰,可她肩膀上却受伤出血了,却是怪异。”
刚说完,景二便从窗外掠进来,速度很快,陶灼来不及反应,他便单膝跪倒在祁晔面前,瓮声瓮气地声音禀告,“殿下,属下办事不力,让那行刺的男子跑掉了。”
祁晔示意他起来,“之前,你可看清,那剑被你击落时,可曾划到贺娇兰?”
景二愣了下,没反应过来贺娇兰是哪个,但很快就猜到了是挡在晋王面前的那个女子,“回殿下,属下没看到划到那位姑娘,在那位姑娘扑过去之前,剑便被击打下落。”
如果,祁晔一人看到那剑没划伤贺娇兰,许是他看错,连景二都这么说,尤其如果不是有把握,景二不会这样肯定,祁晔便怀疑起这场刺杀来。
他吩咐景二,“你往宫里传信,让皇兄派太医和大理寺少卿来,到贺娇兰看诊的医馆,仔细查验她的伤势。”
如果贺娇兰受伤是假,那她正巧出现在自己身边,还舍身挡剑,便值得琢磨了。
景二还不放心晋王身边没有暗卫跟随,晋王却道,“不用担心,本王不出去,还有翠竹也在。”
“是,”景二快速离开。
不等陶灼说什么,贺月带着郎中也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