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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她们都隔了快一年时间,有些许轻微的毒素也消散了,尤其这毒需要喷洒到肌肤上才发挥毒效,而陶如珍和陶锦珊为了让香味更持久,都是揉到披帛上,可以多用些时间。

不过为了让她们安心,太医还是给开了温和祛毒的药。

卫氏不由问这位太医,“那昭容乡君几位的毒也可以喝药祛除吗?”

太医摇摇头,“这毒不是咱们本土所有,来自域外,需得请懂这毒的人解。”

卫氏只是问一句,便让管事嬷嬷奉上诊金送太医出府。

“这事幸好灼灼提醒的早,”卫氏对小张氏如此说,也是特意当着陶锦珊的面说这话。

小张氏自然也这般认为,心中十分感激,“是啊,幸好灼灼告诉,不然谁能想到那香露居然有毒。”

小张氏感激,可陶锦珊却不以为然。

便是没有陶灼,这事她也能很快打听到,她可不想承陶灼的情,只是心里如此想,嘴上却没出声。

而且,她也后怕不已。

若不是去年父亲拘着她禁足了多半年,她打算继续跟昭容乡君交好,并从她那里再弄些香露的,毕竟香露价高且还有门道消息提前抢,她没自己买的打算。

后来虽然禁足被解,但出府也受限制,导致她跟昭容乡君关系中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