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从姑娘家走过来,谁还没经历或者见识过有人因嫉妒而去算计毁人的事。
“原本也不是想要瞒着你们,”冯氏道,“嫂嫂会不会觉着太过紧张,小心翼翼了?”
威远候夫人却道:“这有什么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你忘了,你为姑娘的时候,那个许家三姑娘,因为心上人与旁的姑娘定亲,她在一次宴会上故意使坏泼湿了那未婚妻的衣裳,趁着那未婚妻换衣裳的空档,放进去一个外男,最后毁了那未婚妻名声,让许三心上人与她退了亲事,自己又算计着与他醉酒抱在一起,嫁了过去。”
当然,后面那许三事发,过的不如意,早几年就病死了。
“你看这手段也不复杂,可就是管用,”毕竟姑娘家湿了裙衫,尤其是弄得汤汁或者果酒,十分不雅观,很失礼,基本都会去主家客房里更换衣衫,“这种手段出的事,哪年没两桩。谨慎些是对的,尤其晋王又那般抢手。”
冯氏直点头,“大嫂你算是说到我心间里去了。虽然灼灼身边有个会武功的丫鬟,便是翠竹你也知晓,可难保没有万一。虽然说只是防着一时,日后总要面对这些,可我就怕她年纪小经事少,吃了亏。”
“这么想就是对的。不要小看女子的嫉妒心,谨慎些总归是好的。”威远候夫人知道,随着陶灼在孟皇后跟前水涨船高,这往后登门提亲的还少不了,便提醒冯氏,“不过,我倒觉着,你总与外人说,灼灼还小,先不考虑议亲,可若是灼灼与晋王亲事宣出后,那些上门提亲的恐心有不满。不如就说,已经有看中的人了,还在考量中。”
冯氏觉着这话在理,“好,我听大嫂之言。”
威远候夫人笑了笑,“本想着灼灼这么好,划拉到我娘家那边去,看来我那侄子没这个福分了。”
虽然是亲闺女,但冯氏也不得不说,“大嫂是疼爱灼灼,才看她哪里好,其实这丫头想法总有些特别处,且性子太跳脱,许有些人不能看习惯。”
“这是说的哪里话,灼灼多能干,不说旁的,谁家姑娘能跟灼灼一般开起那么大的丽人阁,经营的那般红火,而且她多善良,还帮着家境贫寒的妇人,”威远候夫人便十分敬佩她这一点,善心难得。
“大嫂只说她好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