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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晔虽然在与太子打马球,但也留意着陶灼,见这边似乎有事,很快摆手让太子停下,自己策马过来,近前看到陶灼与福安两人神色皆不好,忙问,“灼灼,福安,发生何事了?”

说着,翻身下马。

传话内侍行礼后,把方才的话复述一遍。

祁晔虽然意外,但知道就算不是陶灼所为,但也得过去,便道:“没事,灼灼,我陪你过去,”见太子那边还打的热闹,便让人去与他们说一声。

福安公主道:“皇叔,我也跟着一起。今日我跟灼灼一直在一起,我也可以为她作证。”又忍不住道,“这是谁胡乱猜疑,居然怀疑灼灼,太荒唐了。”

陶灼倒也不怕被冤枉,她没做过便是没有,而且,她只是跟清充容争吵几句,看不惯她作态,可怎么也不可能去害她肚子里的孩子啊。

“不必担心,”祁晔安慰着陶灼,三人与宫人和内侍们便往外走。

那端,太子等人闻听发生这种事,也没心情打球了,都跟着回内宫。

四公主追过来,气喘吁吁,但也安慰陶灼,“灼灼,别怕,不是你,谁也不能冤枉你的。”

陶灼朝她点点头,“我不怕,”只是这种被人泼了脏水怀疑,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。

清充容所居的翎晖殿内,明间里,景隆帝和孟皇后都过来了,两人坐在主位上,下面是几位妃嫔,有翎晖殿主位丽昭容,住的较近的季淑妃许修仪等人,而里屋寝殿不时传出清充容哀哀地哭啼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