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她再说话,祁晔便冷目看向罗正,“还不把人带下去,本王与太子很闲吗?”
他还挂记着里面的灼灼,这罗茹心竟还跑来献殷勤,他岂不恼怒。
“罗姑娘请吧,”罗正忙走近前,本以为除夕那晚后,这罗茹心死心了,没想到毅力还挺坚强。
福安公主和太子谁也不言语,显然认同祁晔的话语。
周围还有不少宫人,罗茹心到底年轻面薄,忍受不了宫人不时偷偷飘过来的目光,低头匆匆离开了亭子。
祁晔觉着自己鼻腔里还有些方才罗茹心靠近时的异香,便走到障子处,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。
太子见状,不由问道:“皇叔,怎么了?”
祁晔觉着呼吸间清爽了,才折回凉亭坐下,“方才那罗茹心靠过来,我闻着有一股特别的香味,不喜欢。”
福安公主吸了下鼻子,“没有啊,”方才她也离着罗茹心很近的,却没闻着什么香味。
太子也没闻到,“许是姑娘家用的香囊吧。来皇叔,把这盘棋下完,我觉着自己快赢了。”
三人不知,走回翎晖殿自己房间的罗茹心,有些失望懊恼地把那包着的碎梅花酥饼拿出来,让身边的丫鬟去悄悄埋了。
又过了半个时辰,事情终于查明。
听完女官的禀告,孟皇后看着清充容,“清充容可听清楚了?业已查明,此事系许宝林所为,清充容需向毓华县主道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