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晔走到陶灼身边站定,以保护者姿态,后居高临下看向罗茹心,“本王看你不想好好说,没看到本王在骑马?你往马下面撞,想寻死也别让本王晦气。”
罗茹心的确打着被撞伤的主意,再度跟晋王牵连上,可谁知她都看准了冲出来,还是让晋王的侍卫给推开了。
不过,她现在手心也擦破了,由着丫鬟扶起来,露出被擦破的手心,听他竟这般冷酷言语,心中难受,却含泪朝祁晔笑了下,“不是,殿下别误会,我真不是有意,真想跟您解释……”
“解释便是狡辩,”祁晔毫不客气,“事情已经查明,没有你的授意,那嬷嬷也没这么大胆量去散播谣言。正巧,毓华县主也在此,你便向她道歉。”
陶灼也觉着祁晔的话对,没有主子授意,哪个下人也没这么大胆子去散播流言,便看向罗茹心,“本县主也觉着罗姑娘该给我一个交代。”
翠竹在一旁道:“罗姑娘见着我们县主也不曾行礼过。”
“我,”罗茹心满脸委屈,没想到事情居然被陶灼撞了个正着,可见他们是约好的,越发觉着自己并未说错,陶灼就是与晋王走的过于亲近,私下往来过密,行为不周。
可她只能忍下,不敢再说旁的,怕晋王对她更无好印象,便屈膝行礼,“对不起,毓华县主,请你原谅我御下不严之过,是我的错。”
这可有些牵强之词,只是陶灼也不与她计较,点点头,算是接受,跟她的牵强也匹对。
祁晔把马绳扔给侍卫,“灼灼,我们走。”
罗茹心被晾在原地,望着齐肩离开的两人,心中越发不服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