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祁晔想到了,翠竹这个一直都跟随经历过的人,也想到了,眼神就有些怪异。
陶灼正好看过来,便问,“翠竹,你有事?怎么看起来有些奇怪?”
翠竹看看祁晔,再看看自家姑娘,但还是老实地说了,“没什么,婢子不过是想到了,当初姑娘和晋王殿下也一起听到了大老爷和那外室的秘密谈话。”到底还是用了些含蓄的词语。
“嗯?”时隔近两年,陶灼差点都忘了当时自己干的事了,被翠竹这么一说,才想起来,“这说的,好像还真是,晔哥,咱们俩还真总是发现这样那样的小秘密。不然,改日咱们没事就往京城里转悠下,说不定还能发现谁家小秘密。”
说着,自己觉得就跟窃听的贼一般,忒不厚道了。
“开玩笑,”她忙道,“谁家还没个秘密,但跟咱们也没关系。只是,平阳郡王这事凑巧了,”大伯父那里却是她故意跑过去听,不一样。
祁晔却知道,他皇兄早年没少干这事,不然怎么把那些臣子拿捏,扳倒了先废高贵妃。
为君者,看起来光明磊落,背后一些手段却也难以启齿,还是给皇兄在未来弟媳面前留些颜面吧。
“皇后娘娘还好吧?”
数日未入宫,又发生了这一连贯的事,陶灼很惦念孟皇后,“等过几日,我入宫看看她,正好给她带些新做的发饰过去,就用的上回咱们从西域商队那买来的宝石。”
祁晔今日给她带了一个精致的手炉,里面也让人放好了炭火,这手炉是手艺极好的工匠所指,便是炭火烧旺置入,外面也也不会烫手。
让她拿在手中后,道:“皇嫂跟以往差不多,倒是皇兄不大好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