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昌平郡君此时也看出事情不对了,一面吩咐人去通知大嫂,一面握住了昭容乡君的胳膊,“乡君是打哪里喝了酒过来,怎么一身酒气,你们怎么伺候的,也不看着些,快把乡君扶着去歇息。”

昌平郡君使劲把住了昭容乡君胳膊,并低声威胁,“若是乡君在我家闹事,我便叫父王告到圣上跟前去。”

“你们,放开我,”昭容乡君不想自己还没说什么,就被昌平郡君阻止。

她身体并不康健,还虚弱着,越生气越无力反抗,让不知情的人看来,真有几分醉酒之态,虽然她们也不解,她从哪里喝了酒过来?且不是说昭容乡君中毒后才解毒吗?

陶宝琼看着被昌平郡君带走的昭容乡君,所幸此处都是她们自己人,方才那些话传不出去,不过便是传出去,大不了将妹妹与晋王亲事提前公开,错更在昭容乡君。

陶灼这次都没来得及说话,就被福安公主解决了,她只是觉着昭容乡君有些奇怪,好似她知晓了自己与晔哥的事一样?可她怎么知晓的?

毕竟,两人亲事没有公开,其中一部分原因便是防着昭容乡君对她不利。

“灼灼,等回宫了,我向母后说,你别担心,”福安公主也觉着昭容乡君今日来的奇怪,希望她被带走以后,固和大长公主能约束住她。

陶灼点点头,等昌平郡君回来,说固和大长公主已经带着昭容乡君离开回府,并转达了大长公主的歉意,陶灼并未追究。

等到宴席散了,陶灼奇怪地看了看门口,却没见到祁晔身影。

晔哥说今日他也会来赴宴,难道还没出来?

不过,伯府马车已经过来了,她便跟陶宝琼上了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