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,陶灼自然知道是安慰自己,想到下午离开广平王府时,也没见到他,难道他今日往京外火药制造处了?
那边高度机密,许有可能。
这么一想,陶灼觉着应该就是了,便放下心中的那一点儿不自在,而且,身边有这么多家人关怀自己,她竟还矫情起没有收到来自男盆友关怀了,还真是恋爱上脑了。
她哪里知道,此时祁晔才堪堪从水深火热中脱离出来,身上还扎着银针未拔出。
太子得知毓华县主遇刺消息后,不消孟皇后这边吩咐过来,便让伺候皇叔的人都隐瞒下了此事。
他也是才有了心上人,一切都在摸索之中,且与谢凌秋一直没遇着过事,并不知晓,这一人出事,另一人不出现不表示才是不正常。
而王府其他人,本来知晓晋王与陶灼关系的就没几个,贺月单身狗一枚,景二不消说更是,罗正和福全是内侍无根之人,此时又都顾着晋王。竟无一人想到,晋王不出面,他们也该往伯府去慰问一番。
一直到了掌灯时分,晋王情况稳定下来,福全才猛然察觉到了不对。
“小正子,”他悄悄招过罗正,去了外间,低声吩咐,“你赶紧往承宁伯府去一趟,亲自去,去问问毓华县主情况如何了,跟伯府的人说,咱们殿下今日有事,不能过去探望县主,叫她安心,明日便往伯府去。”
福全觉着,殿下知晓毓华县主遇刺后,一定会去见她,这般也不算是擅自做主。
罗正到伯府,是冯氏过去接待的,邵氏在三房陪着陶灼说话。
听到晋王府派了人来,邵氏点了下陶灼的鼻尖,“这下可放心了吧,晋王殿下有事抽不开身,却是关心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