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上,求圣上饶了小女,她一定不是故意的,”孟市舶使闻听后吓得赶紧来御营外请罪,很快景隆帝召了进来。
陶灼和祁晔便是这时候到的。
祁晔听完后,当时倒没说什么,但陶灼去了孟皇后那里,看到那伤口,又听完贺女官讲述后,气的真想骂景隆帝一句,接什么接,就让那孟轻语直接摔地上得了,看弄得皇后娘娘手被划了这么长口子。
她觉着景隆帝真得跟晔哥学学,看见女子倒过来,十有八九不是绊倒而是想故意摔人怀里。
福安公主和太子都在皇后这里,看陶灼气愤样子,孟皇后笑了下,“好了,别生气了,这都是外伤,过些时间就好了。”也许是她有些倒霉,手正好被那簪子划过。
御营中,景隆帝恼怒,倒也没有怀疑孟轻语故意为之,毕竟这么做对她并无好处,将人怒骂一顿后,即便孟市舶使一直求情不是有意,但她伤到凤体便是罪,景隆帝便罚这孟轻语关禁闭思过,并罚抄金刚经十遍。
孟市舶使却有些为难,“圣上,可是小女这……这被人看到跟圣上有了肌肤亲近,日后……若是圣上不嫌弃,请把小女收了,便是放在身边做个伺候的也好,不然小女日后也只有出家一条路了。”
那么多人看见,孟轻语手脚并用紧紧地抱着景隆帝,整个人都上他身上去了,不说一般男女这般搂抱被人看到,女子都得嫁过去,这还是圣上沾过的女子,以后谁敢娶?
景隆帝的确忘记了这回事,这孟市舶使这般一说,也的确是这么个理,但他不免开始怀疑起,“孟轻语摔倒那一下,是故意为之?”
孟市舶使自然分辨,“不是,圣上,小女不敢行那狂妄之事,且她怕血,小时候见到下人杀鸡,便晕过去过,她只是一时害怕,才御前失仪。求圣上可怜下官这幼女才不到双十年华,收她在身边服侍。”
景隆帝有些不喜,便道:“此事日后再说,先让她好好抄写金刚经,为皇后赎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