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招惹的女子竟然如此心狠手辣,要切他命根子泄愤,眼看着陶宝琼一咬牙发狠,那刀子快速靠近自己□□,他吓得嗷嗷大叫,活像真被切了一般。
陶宝琼却在堪堪碰到他裤子的时候,停了下来,看着他冷笑道:“这么害怕吗?那你调戏我,抢我帷帽大放厥词时候的劲头去哪儿了?你再耍流氓啊,看我……”
她故意慢慢地把刀子往下压了下。
“不要啊,”张铭举已经感觉到寒意了,腿抖如筛糠,“手,手下留情,不,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!”
“你不敢,我看你敢的很,上次挨打后还找我麻烦,你不是说一定要怎么我。你那劲头呢?”
陶宝琼却不打算罢手,把刀子移开后,再度又压了上去,眯着眼狠声问。
冯昊初现在也看出来了,她没有真的要阉了张铭举,是要吓唬他,但也留意着,然后忽然伸手拉着陶宝琼往后退了几步,踢掉了她手里的刀子。
原来,张铭举被吓唬的实在撑不住,吓尿了。
伴随着不明颜色液体顺着他裤管滴落,尿骚味顿时弥漫开来。
“好膈应人!”陶灼忙抓住祁晔袖子捂住鼻子,他衣裳上味道好闻,同时也被祁晔环着腰,快速退了几步。
四个人都避开远远地,嫌弃的模样和声音让已经又惊又怕的张铭举羞愤。
他把自己弄成这腌臜样,陶宝琼自然不能再靠近了,幸好冯昊初反应快,刀子也没沾上脏污,被旁边候着的罗正捡了起来。
陶灼一面嫌弃一面说:“就这么个老鼠胆,居然还敢调戏姑娘,张铭举你脑子进水了吧?还有,你哪里来的底气和仪仗,觉着自己日后能飞黄腾达做官有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