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听身边熟悉的声音,“岳父岳母,小婿得灼灼,日后定珍之爱之,唯她一人,白首不相离。”
虽然不少观礼的宾客都知道晋王对毓华县主情深,但这样的话从一个王爷口中讲出,足以让众人都心惊。
这话里的承诺可太重了,这是日后就只娶晋王妃一个,再也不纳二色了?
可想到晋王都二十出头,身边除了毓华县主再无出现其他女子,却又觉着有可能日后晋王府只一个女主子了。
一时间,观礼的宾客无不唏嘘不已,女子更是用羡慕眼睛看向一身喜服的陶灼,这也太好命了。
本就嫁了尊贵的晋王,家世不必说,模样更不必讲,现在又得了这样的承诺,太让人羡慕了。
陶灼却不觉着什么,因她知道,他日后定会如此,现在正强忍着离家的情绪不要哭出来。
今日是陶益靑来背她出门,虽然只是堂兄,情分不比亲哥少,虽然有亲哥陶博远在,虽然他为自己争取,说:“大哥哥送了姐妹们出嫁,灼灼这就由我这个亲哥哥送嫁。”
但最终还是由陶益靑背妹妹出门,“灼灼也是我亲妹,长幼有序,你生的晚了。”
“灼灼,别难过,虽然嫁出伯府了,但你想什么时候回就回,晋王那里也疼你,想回来就跟他讲,别憋着自己。咱们就算是出嫁了,也不能委屈自己,晋王待你,我们也放心,你就当是换了个住处,想回家时就回……”
趴在陶益靑不算多么宽阔的肩上,听着他温润的声音,陶灼的心渐渐安宁下来。
“大哥哥,我知道,不难过了。”
陶益靑没回头,不必看她盖头下的模样,就知道她这会儿笑着的样子了,“你二哥哥可一直看着我,说若是我没力气了,就要换过去,不过,他今日怕是失望了,大哥哥一定会安安稳稳把你送上花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