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才说完,就觉着身上一重,唇上也被软软地堵住,“不要,我长大了,人家跟我一样大的都当娘了。”
祁晔觉着自己现在真的像极了柳下惠,忍得实在辛苦,可身上这丫头还四处点火,小手都不老实的钻进了他衣服里。
陶灼其实方才就想这么做了,第一次上手就抽不出来了,甚至因为手感太好,忘记了害羞,还这儿捏捏哪儿掐掐。
祁晔看她明显是当好玩的事情了,赶紧抓住捣乱的小手,“灼灼,真的,别招我。”
他忍得相当辛苦,这丫头偏上劲了。
“就招,就招,看你宁愿憋着也不碰我,那就憋着吧,”陶灼也上气了,她自然不是饥色,只是觉着自己年龄可以同房,身体也发育地差不多了,偏他要忍再忍,那就让他忍个够。
忍个够是不存在的。
毕竟,哪有人把心上人娶回家不想亲近的,祁晔之前也做了些功课,与太医了解过避孕方面的事情,加上前世地一些了解,自然也有能避开怀孕地日子,但他就担心出个万一。
“灼灼,你别后悔,”祁晔额头青筋都爆起了,可见忍得多么辛苦。
陶灼撩拨到现在,其实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,因为她忽然想起来,好像做那事第一次都很疼,可又不想怯场,便抱着他嘴巴一顿乱啃,差点磕到自己牙齿。
来不及摸一把嘴唇,就忽然天旋地转,被祁晔一个胳膊翻过去压到身下,“灼灼,现在后悔还来得及。”
方才是有点打退堂鼓的,可现在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异样,他一张放大地俊脸又悬在自己上方这般看她,陶灼脑子晕陶陶地便迷失了,双手抱着他脖颈拉了下来。
大红帐子鸳鸯戏,洞房花烛夜未息。缠缠绵绵满春色,水乳交融尽欢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