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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所以能查的这般清楚,因为这景贺郡公有记录的习惯,记录他的体会,可见心性之扭曲,衣冠禽兽。

子承父业,在景贺郡公父子这里,就用上了,许是见过许是天性遗传,景贺郡公长子也渐渐有了这种癖好,但他没敢对自己夫人下手,只用在纳的小妾和通房身上,后来又跟景贺郡公养了几个外室一起胡作。

“真没想到,景贺郡公那老王八蛋,不是没有妾室,是养了外室,故意弄出只有夫人不纳妾的表象,太卑鄙无耻了!”

陶灼觉着自己第一次见这样卑劣之人。

“放心,他没好日子了,皇兄打算削了他的爵位,逐出宗室为贱民。”

“就该这么做,叫他拿着人不当人,作践女子,”陶灼觉着虽然景隆帝在自己后宫上自信过度大猪蹄子,但是个明君,处事清正。当然,现在他现在也改了往日的大猪蹄子作为。

“都说嫁人就如二次投胎,我觉着我不管是哪次投胎,都很好。”

小夫妻两个是在卧房里说话,此时,没有下人只他们两个,陶灼整个人都挂在了祁晔身上,美滋滋儿地小腿晃来晃去。

祁晔一手抱着她的腰,防她掉下去,一手拿着本杂谈本想看会儿,但被她这动来动去很快扰了心神,“我也觉着很好,只是灼灼,你确定要一直这样?”

“这样怎么了?”陶灼故意扭了扭身子,冲他挑眉。

祁晔看一眼窗外明媚阳光,俊颜压下,“这样后果自负。”

不久,屋子里传出女子银铃般笑声,“不许挠我,痒,哈哈……”

然后很快笑声低下去,外间伺候的采荷和柳夏又往外退了一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