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穿着医护服的人推着推床在门口等着。
“江先生。”常旭恭敬地喊,江狂看着白秋风沉默又略带疏离的脸,咬着后牙槽,没等他开口白秋风就道:“送江先生回去养伤。”
江狂张了张嘴,却没有说出一个字,被常旭他们扶着上了推床。
直到江狂彻底消失在视线里,白秋风才惊觉后背已经出了一层薄汗,他失笑,怕吗?怕江狂知道他那不可告人的事,怕江狂知道后对他失望。
怕的,很怕。
他怕自己会亲手把江狂对他的希望打碎,也怕自己亲手打碎。
这一刻,他突然特别特别的不自信,整个人都好像陷入了“怕江狂”的迷茫中。
路上。
江狂看着周围的建筑,这完全不不像一个公司,倒像是富豪私产的岛屿。
“常旭,秋风他……”说了一半江狂就觉得自己说不下去了,秋风他怎么了?他不是都看着吗?
江狂闭上了眼,他以为自己不会哭,可看到白秋风那副冷淡疏离的模样,心钝着钝着的疼。
常旭张了张嘴,最后还是沉默,江狂要问的,他也未必能回答得出来,白先生究竟想做什么他不知道,张醒也没跟他透露过,从白秋风一带他们走就把于山放逐了他就察觉不对劲了。
回到之前所在的房间,江狂就像个木偶人似的,常旭也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纯粹地不想睁开眼睛。
大概是累的吧,常旭心想。
江狂一走,白秋风就感觉到了些许疲惫,昨晚那一瞬就像是梦,他清楚地了解不想江狂跟江氏卷进来,他就得远离江狂,这也是他当初知道不能再拖下去后找到最合适的方法。
可他跟江狂的关系又是人尽皆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