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alha犹豫了一下也不知道该不该说：“……她手上只有一把小匕首，平时只能用来切切水果，削削皮什么的。”——这听起来更不可能了。

“……听她老公说，她从上个月开始，就把那把小刀塞在枕头底下。”

“昨天晚上一两点的时候，她老公其实确实有听到她起床的动静，他以为她是起床去上厕所了，翻了个身就继续睡觉。一直到了早上五点钟起床准备出门散步的时候，才发现他老婆死在客厅里。”

“在场没有别的东西了。”

事情到了这个地步，原因已经很明朗了，女警官委婉的提醒道：“近什么要紧事，还是赶紧搬家吧。”

秦安歌“嗯”了一声应下：“等忙完手上这阵，会的。”

男警官虽然没说话，但他心里想的是……这还要等忙完，估计等忙完，别说黄花菜凉了，尸体都要凉了。

想归想，男警官站在701门口的对面就心里发慌，不想在这里久待，迫不及待地拉着女警官下了楼。

秦安歌注视着他们的离开，对面的701门口原先拉着一条警戒线示意不要进入。

701的门“吱呀”地发出老锈的动静，秦安歌和林夏阳都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，对面701的人还会继续住下去。

门背后出现一个有些驼背的身影，看起来和701死去的女主人年纪相仿，大致也在五六十岁上下，倒是没有黑头发，这男人右眼的瞳孔颜色偏淡，看上去已经失明了。

他的脸上没有半点悲伤，或者惊恐，这人的表情很平淡。

他看了一眼对门703内的秦安歌和林夏阳，什么话也没说，像是李雪昨天晚上那样“砰”地一声，用力地把门给关上了。他看起来和他刚刚死去的妻子一样不善言辞。

秦安歌也什么也没说，他拉着林夏阳进屋，也把门给关上。

和警察聊了几句，但事实上获得的信息还是不多。林夏阳从女警察提到的701的女住户从上个月开始就往自己的枕头底下放刀，猜测上个月的某一天这名女住户是不是发现了什么？

林夏阳想到了他昨天晚上十分巧合的那个梦，还是说这只是死亡进行时的其中一步？秦安歌的关注点不在和警方和谈话中，其实大部分的细节他都已经在早上去买菜的中途，从嘴碎的阿姨大妈大叔那里听了个七七八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