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夏阳站在门口愣了一会儿,连怀里的东西都没放下,就走到秦安歌家的门口。
林夏阳小心翼翼地敲门:“秦安歌?”
林夏阳问:“秦安歌,你怎么了?”
秦安歌的反常,让林夏阳有一个猜测猝然冒出来,算算日子,在北湾小区的幻境里时,秦安歌有说自己的易感期到了。易感期快结束了,那可能就快要是秦安歌的发|情|期了。
……果然是好麻烦的alha。
林夏阳说:“秦安歌你该不会是发|情|期要到了吧?”
秦安歌又开了门,他想要不留痕迹但其实很刻意的问了一句:“你难道没有觉得我今天有什么不同吗?”
听完这句后,林夏阳的视线在秦安歌的衣服上飘过,撇开丑得非常亮眼的这一点,林夏阳眉头皱起:“怎么你住院有新衣服穿,我就没有!”
秦安歌:“哈?”
林夏阳也生气了:“你和我说最近外面很乱,叫我不要出去,结果你自己偷偷出去买新衣服!”
秦安歌已经平静了:“对,林夏阳,我刚刚想起来,我确实过两天就要到发|情|期了,你最近别来烦我。”秦安歌伸出手,拿过奶茶,自然的拿出吸管,戳开盖子,秦安歌喝了一口示意。
“没毒,也没加芥末。”秦安歌说。
“好喝。”秦安歌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假笑,又迅速回归面无表情的状态。
秦安歌说:“但我不准备给你了。”
说完,秦安歌就把门给关上了。
林夏阳抱着吃的,也不知道该不该问,他还是问了:“那这些吃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