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什么做法?”
北堂安哥还未开口,就从她后面走过来一人。
晋楚染定睛一看,来人原是北堂佳赫。
北堂安哥回头看到了北堂佳赫,忙就跑过去。
“大哥。”
北堂佳赫“嗯”了一声。
晋楚谢虽然跟北堂仲轩相熟,但跟北堂佳赫却没什么过多交集。
晋楚染看住北堂佳赫:“我们信阳侯府的人不过只是打小就随意把玩通透玉器,打碎摔坏也不值一提,常年将血玉制品枕在枕下当做夜间安眠之物。”
北堂佳赫笑,“信阳侯府还真是财大气粗。”
晋楚染含笑:“安国侯府的银子恐怕都花在了园子里头,想来一朵贴梗海棠也是价值千金,别人用手碰一下就要被砍掉双手,还真是少见呢!”
北堂佳赫问:“我三弟的做法你觉得很不耻吗?”
晋楚染低眸:“怎敢?”
北堂佳赫走近晋楚染,慢慢俯身,贴近晋楚染的耳畔,小声道:“北堂熠煜下午去找过你了吧!”他的语气平和而浅淡,却又仿佛洞穿了一切。
晋楚染一惊,侧目看住北堂佳赫。
北堂佳赫含笑直起身子:“我三弟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,你在这里说他的坏话,可要小心了。”
晋楚染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,面上却又不能表现出慌张,只是笑道:“安国侯府有哪一个又是好惹的呢?你说是吧,大少爷。”说时,她特意加重了“大少爷”三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