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楚谢眉头紧蹙:“她实际上并没有对你做过什么!”
晋楚穆也道:“皇后已经被禁足在延福宫了。”
晋楚恪道:“但是太子殿下一旦登基,一定会把皇后放出来的。”
晋楚谢低眸淡淡道:“不会的。”
晋楚穆问:“你怎么知道?”
晋楚谢道:“我方才从文德殿出来,皇上说了要与皇后生不同衾,死不同穴,日后登基时,也不准太子殿下恢复皇后尊号。”
话音未落,北堂熠煜就拉着晋楚染朝后头步去,北堂熠煜觉得晋楚染手心冰凉,于是问:“怎么了?”
晋楚染道:“我没想到……”
晋楚染还未说什么,北堂熠煜就已经知道晋楚染要说什么,“这是在宫里。”
晋楚染侧眸看一眼北堂熠煜:“难怪刚才你听见皇上患重疾的消息时神色如常,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其中原委?”
“原委?”北堂熠煜轻笑了笑:“我还没那么神!”
“无所谓了!幸而我之前没进宫!宫里实在不是人待得地方!”晋楚染看着北堂熠煜耸了耸肩,随后又叹息一声道:“不是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吗?”说着,晋楚染就不禁转眸过去了向远方:“皇上对皇后娘娘还真是薄情寡义!”
北堂熠煜却道:“看着薄情寡义的人,事实上或许才是最情深义重的人。”
晋楚染问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北堂熠煜笑看了看晋楚染道:“你可晓得玲珑皇后?”
晋楚染摇一摇头:“那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