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北堂安哥来说,晋楚谢的所思所想其实都已经写在了脸上。
她只需打一眼就知道。
晋楚谢也不瞒,只是含笑回道:“前儿因着恪太妃的事情实在不得空,而今倒是闲下来了。”
话中说到晋楚恪,北堂安哥也早心生出奇怪来,正好问晋楚谢:“恪太妃……”晋楚谢见北堂安哥说话吞吐,就晓得北堂安哥的意思,于是不免回道:“恪太妃的尸身医官们都看了,我也在场,并无甚可疑之处。你不要瞎想。”
北堂安哥“哦”了一声,点了点头。
北堂安哥当然也晓得晋楚谢的意思,便也不再多问。
北堂安哥和晋楚谢是有默契的。
她懂他。
他护她。
随后晋楚谢摸了摸北堂安哥的脑袋,笑问道:“你在做什么?”说着,晋楚谢就将目光投向北堂安哥身后不远处。
北堂安哥笑了笑,不免牵着晋楚谢来到院子里头:“这莲子我要磨成粉做点心茶吃,你说过,有养心安神的功效不是?”晋楚谢还未回答,小丫鬟们就视着晋楚谢“咯咯”笑了两声。
晋楚谢问:“笑什么?”
小云道:“郡主日也盼,夜也盼,大人来了居然还是讨论药理!”说着,小云又好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