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喝醉酒的斐文静根本不是萧潜以为的安安静静的,而是另一个他从未见过的斐文静。
“哥哥——呜呜呜……”
斐文静有点痛,被绑成高马尾的头发已经被浸湿透了。马尾抵在床上,让她头顶很舒服,她忽然坐起来,翻了个身,将萧潜压在了身下。
“头痛,这样好不好?”
两人衣服未散,看似还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。萧潜眼中的斐文静,便是衣冠楚楚的娇媚小娘子。
她穿着男子的衣服,梳着男子的发式,坐在他腰间,神色微妙,大喊:“你不要动!”
萧潜忍得辛苦极了,牙齿紧咬,掐着斐文静的腰,“好,我不动,你动。”
斐文静点头,眼里朦胧似水,脸庞既天真又妩媚,声音偏偏正经极了:“好。”
她抓着萧潜的腰带,慢慢移动,一点点坐上去,嘴里还念叨着:“你不许动。”
——
一夜荒唐,萧潜次日起床的时候,斐文静还睡得正香,昨晚确实是太累了。
他在斐文静脸上落下一吻,“真的走了。”
随后他很快出了房间,杨恒侯在门外,“圣人,马车备好了。”
“走吧。”
杨恒还想说什么,可是萧潜已经往外走了,他只能赶紧跟上去。
马车上,萧潜靠着软垫闭目休息,路过朱雀街的时候他忽然睁眼:“停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