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恒猛地站起,差点摔倒,撑着桌角站稳了, 跑到萧潜身边,“圣人,您在这儿站了一晚上?”
萧潜似乎是刚回神,身形动了动,“不是有急报吗?”
杨恒一愣,他以为圣人没听见呢。
“是,臣这就去拿,然后叫人来伺候圣人沐浴更衣。”虽然萧潜没说,可是这样子,谁看了不知道昨晚他在这里站了一晚上呢,肯定是要热水沐浴的,搞不好还要发热。
杨恒说完,刚转身忽然背后传来一声巨大的“嘭”。
他着急转身,只见萧潜躺在地上,头发和衣服四散纠缠在一起……
“来人啊……太医!”
满屋子的凝重下,整个客栈仿佛凝固一般。
没有人敢发出声音,没人敢走动。
重重幔帐里,萧潜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,安安静静。
可是浑身却发烫,让人一碰就心惊的烫。
太医正在施针,这是唯一的办法了。
本就旧疾缠身,又添新病,昨夜吹了一夜的冷风,淋了一夜的雨,还喝了一夜的酒,怎么可能不加重?
寻常的退热法子,对萧潜来说已经没用了。
他吃过太多的药,对很多药已经免疫了。
施过针,已经到了晌午,萧潜身上的热退了一些,人也有转醒的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