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言不搭后语。克莉斯懒得追究,夹起吸饱烈酒的棉球为她擦拭。
“疼吗?”
“当然。你总是把我甩得这么远。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你有的,你就是!你躲着我,好像我有一年,不,出生十八年来从没洗过澡一样!还满嘴烂牙!”伊莎贝拉眨眼,一滴眼泪珠子似的从她左眼里滚出来,挂在下颌。克莉斯叹气,为她抹去泪水。
“爱哭。”
“我才不是那种人!”
“哪种?”
“你这种,表面正经,背地里偷偷摸摸的人!”
“我?偷偷摸摸?”
“你……”伊莎贝拉喉管里滚出呜咽声,让她更像一只委屈的奶狗。“明明都记在心上,偏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。”她垂下脑袋嘟嘟哝哝,“老松湖,高塔,白刺玫,白刺玫。”
“神志不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