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现在校服的白衬衫上已经吸饱了洗涤剂的水分,头发也散了一点,看上去绝对惨兮兮的。
“诶,是汐——是、是你啊!”柏木由衷地笑了笑,有点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,“你逃出来的话,那个□□就交给我吧!”
说着,他就要越过我向我身后的办公区走。
———那可不行!
我立刻抓住他的上臂,没想到他像是烫伤一样跳起来后退了好几步。
“等等等等等等一下你你你你要干干干干什么?!”
哎,麻烦死啦。
回忆起咖啡馆女子座谈会讲到的知识点【做出楚楚可怜、西子捧心的样子就能让敌人轻视你】,我努力调动面部僵硬的肌肉,摆出了最柔弱的表情:“能不能……先陪我到门口?我一个人实在是———”
“—————居然摆出这么痛苦的神情,你是感冒了吗?”
绯关切地询问道。
诶?痛苦?
“肯定是身上沾了水时间久了。”青适时接上,“疼得眉毛都皱到一起了,里面很冷吧?”
———行吧。
我不会再做勉强自己的事了。
“………对,我感冒了。”我干巴巴地回答,“麻烦你们了。”
商场的亮光近在眼前,我预计跟在后面的狱火机差不多快要被发现了,随便指着一个方向毫无感情地棒读道:“哎呀,我看到一个人影跑过去了—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