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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小酥果断放弃了挣扎,由得对方将她口里津液连同空气一起掠夺干净。

也不知过了多久,直到她心慌气短头晕腿软,蔺大人才堪堪吻着舔向别处。

唐小酥偏着头深深喘了一口气,望着旁边有些呆滞。

边上的枝丫上,用麻绳栓了一串酒罐子,她无聊地数了数,竟然有十多个……这货还真是……这是准备喝死在这儿么?哦,自挂东南枝?

莫名有些想笑,又有点心酸,然后又开始烦:这醉狗要啃到什么时候啊?脖子要被啃秃噜皮儿啦~想喝血直接拉一道不是更爽快些么!

蔺南彦也不知吃饱没有,或者吃撑了,吻着啃着又埋头在她肩膀上哭。

唐小酥揉了揉脖子,一阵刺疼,仿佛看见月亮上有et骑着自行车跑过,一群乌鸦跟着乱吠,她两辈子都没这么无奈过:不是,我没欺负你吧?你把我脖子啃秃噜皮儿了呢,你还哭个毛啊!

他哭了一会儿,又断断续续说道:“我,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,我只是不知该如何提起……”

声音里那股委屈劲儿,生生把唐小酥搞出一身鸡皮疙瘩。

这是在说瑰钰夫人流产的事么?

这也不能怪他呀……唐小酥舌头火辣地疼,脖子也疼,眼角雾着泪痕,还得赶紧搂着拍了拍大狗的背膀,安慰道:“别哭别哭,那都不是事儿,我不在乎的……”

多正常一句安慰啊,至少唐小酥是这么觉得的。

却不知是哪儿踩了大狗尾巴,蔺南彦忽地抬起头,凶狠道:“你不在乎……不在乎你躲我!你还想静静,想了这么久,想到要怎么框我了么?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