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我看不出来你最后那次冒险的目的吗?为了别人,为了曾经想害你的人,你值得吗?”
谁知道值不值得,反正做都做了,就这样吧。
慕夏围着应寒开始撒娇。
“应寒,别生气了。”
“应寒,我错了。”
“应寒,那毕竟是我哥哥。”
“应寒,堂哥也是哥,对于独生子女来说,堂哥就是最亲的哥哥了。”
看着慕夏围着自己身边故意讨好的转悠,应寒终于绷不住了。
应寒生气也是因为担心慕夏,根本不是真的生气。
他忍不住轻笑了一下之后说:“以后不许这么任性了。”
慕夏赶忙点头,像是一个做错事被老师训的一年级小学生。
应寒叹了一口气,没再说什么。
慕夏拉出椅子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桌子上说:“你有什么要问的啊?想问就问吧?”
应寒立刻把堵在心眼里最难受的那个问题问了出来:“为什么关键时刻,你要帮着大夫人说话?”
“酆枭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就跑了,即使留下了,白曼音也可以抵赖,谁让酆枭是人人喊打的蛮族首领呢,他说的话并不可信。
最重要的是,白茫茫就在那,他虽然不是家主,也算是大权在握了,粱望亭不可能拿白曼音怎么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