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一声轻笑打破了这份安静,喻池循声望去,正是谢寒川。

“笑什么?”喻池语气有些冲。

谢寒川并不着恼,他道:“你说的很有道理。”

喻池冷笑:“还用你说。”

然而得意不过两秒,安槐便不甘示弱了。

他轻嘲:“寒川哥不过随口一说,你还当真了?你真以为寒川哥能看得起你?”

“……啧。”喻池挑眉,“你是你‘寒川哥’的舔狗吗?这么能吹。”

他这话本是嘲讽,谁知安槐听后脸上竟浮起了红晕!

喻池目瞪口呆,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究极进化版舔狗?

怕了怕了……

秦放适时道:“喻池提的意见,我觉得很不错,可以考虑。”

编剧咳了一声,这领导和导演都说不错了,他还能说什么,几人又商量了会儿便把改动方案定下了。

事情解决,喻池也不愿继续和安槐共处一室,拿了剧本同导演打了招呼便出去了。

下午没有喻池的戏,喻池打算卸了妆回家。

他刚把脸冲干净,外面便走进来一个人,喻池瞥了一眼,懒懒收回视线。

安槐对他视而不见的态度很不满,气势汹汹地问他:“你怎么认识寒川哥的?”

他态度这么明显,喻池怎会看不出他对谢寒川的想法,这么一想,喻池心底的邪恶因子忽然冒出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