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槐坐在转椅上转了个圈,盯着喻池的脸看了片刻,忽然哂笑一声。
他不耐地说:“你那天说的到底什么意思?”
喻池挑眉,双臂抱胸:“什么?说我和你‘寒川哥’的事?”
安槐双手握在座椅扶手上,攥得手指发白:“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?!”
“这个啊……”喻池一笑,眼角眉梢净是风情,“你得去问你寒川哥啊。”
“你!”安槐被噎了下,脸被气得通红,他忽然冷笑说,“我看你根本就和他没关系吧,你是故意想气我?”
喻池眸光一闪,心道,看来还有点智商。
他也懒得再陪这小少爷玩,说:“你爱怎么想是你的事,可以出去了吗?”
安槐忿忿起身,冷冷看了眼喻池,走前只留了句:“你等着。”
小学鸡一般的放狠话方式,哪够喻池看的。
安槐出去了一会儿,粟漾才进来,看了眼喻池后,不安道:“你们俩……没什么事儿吧?”
“没事儿,小孩子嘛,气盛。”喻池随口说。
粟漾:“……”你不是比他还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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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,安槐都没再明着找喻池的麻烦,私底下虽然还是阴阳怪气的模样,喻池却觉得轻松了许多。
这天喻池在剧组看剧本,徐眠来找他,问他有没有公司来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