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池只得解释:“我知道那个谭励是什么心思,我会处理好的。”
“是吗?”谢寒川轻嘲一笑,“那你昨晚还任他灌你酒。这人不老实,要不是我带你回来,知道他会对你做什么吗?”
说到最后一句,谢寒川眼底蓦地闪过一丝冷光。
喻池也知道谭励怕是心术不正,可此时听到谢寒川像批评小孩儿一样,又有些不服气,道:“我也没想喝,我就是个新人,在场还那么多赞助方的人看着,我还能当场下了他面子不成。”
说到后面,喻池声音渐渐放低:“再说了,我不也是看你在么,总不能给自家老板丢人吧……你既然知道他没安好心,那你就拦一下啊,害得我……”
喻池话音一顿,恍然意识到这话有些僭越了。
谢寒川是他老板,哪有员工要求老板给自己挡酒的。况且谢寒川也不欠他什么,相反还对他挺不错,自己这样倒像是不知好歹了。
他神色讪讪,找补道:“不是,我……”
“哦?”
谢寒川微眯着眼,要笑不笑地望着他,尾音扬起,带着莫名的慵懒缱绻。
他往前跨了一步,凑近了道:“想让我帮忙?”
“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,”喻池被他的眼神盯得有点心虚,急急想解释,“我是说……”
“那好吧。”他听见谢寒川语气自然地打断他,一双眸子幽幽沉沉,含了些说不清道不明,“既然你这么要求了,以后一定帮你挡酒。”
喻池:“……”
谁来给他解释一下事情的走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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