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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喻池快喘不来气了,谢寒川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他。
好半晌,喻池才稍稍冷静,靠在墙上出神,一会儿觉得这滋味太美妙,一会儿又懊恼,怎么一碰到谢寒川自己就变得很不a……
喻池抠了抠墙,咳了一声,道:“我困了。”
谢寒川含笑问道:“能走吗?”
喻池觉得自己似乎被小瞧了,皱眉:“不就亲了一下,还能走不动路了?”
他挣开谢寒川的手,迈开步子往前走,结果能走是能走,就是走位不太正常,脚步还带着飘。
谢寒川:“……”
眼见着喻池马上要撞到旁边的车,谢寒川连忙上前扶住他。
“牵好了。”
谢寒川叹了口气,握住喻池的手,带着他进了屋子。
“那个,我就是喝得有点多,不是酒量太差,”喻池试图替自己挽尊,“主要是替你挡了一杯……”
“嗯,我知道,”谢寒川也不戳穿他,“是我不爱喝酒,多亏你帮我挡了。”
喻池摆摆手,做出一副大度的样子:“没事儿,应该的。”
谢寒川将喻池送进客房,还是上回那间,小壁灯依旧昏黄。
喻池在沙发上坐下,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涌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