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郑骞?”谢寒川叫住他,“你跑什么?喻池呢?”
郑骞一句卧槽在心里没喊出来,憋红了脸,讪讪道:“他、他在楼下……好像是在陈义山的包间……听说是去找朋友?”
谢寒川眉心一拧:“哪间?”
见他语气沉凝,仿佛立马就要发作,郑骞虽不知道内情也能猜出事情的严重性,连忙带着谢寒川去了三楼。
两人刚一踢开包间门,就见喻池一手拎着红酒瓶,一手抓着个人,气势汹汹地要往人身上抡,而地上已经倒了好几个人,歪七扭八地躺着。
“喻池——!”
谢寒川焦急出声,阻止了喻池的动作。
郑骞看傻了眼,不由感叹这哥们儿也太生猛了,连忙跟在谢寒川身后进了门。
听见这声音,喻池匆忙回头,先是一愣,旋即鼻子一酸,红了眼。
只是几天没见而已,却仿佛过了好久,久到他居然不争气得差点扑上去。
他怔怔地看着谢寒川一步步走过来,然后将自己拉到了他身边。
问都没问发生了什么,就将矛头指向了陈义山:“陈总,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。”
郑骞:“……”
这个护犊子的功力真他妈绝了。
“谢、谢总!”沙发上的那位赵董慌忙站起身,似是没想到今天的事儿竟会惊动他。
陈义山大概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懵了,数秒后才结巴道:“什、什么交代……应该是你的人给我交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