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公,您提这个干嘛呀……都过去了……”说完安槐还朝喻池抱歉地笑了笑,“不好意思啊喻池,我外公不知道那个人是你……他只是太关心我了。”
喻池:“……”
他怎么这么看不惯这种又当又立的傻叉呢。
“没事,亲人之间都是这样的,容易关心过度,甚至可能为了立场混淆黑白,我能理解。”
他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单纯面孔,一字一句道:“虽说你当时对我做了那样的事,不过我早就原谅你了,放心吧,寒川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。”
不就是比演技嘛,那他可太会了。
谢寒川忍笑忍得难受,连忙故作沉重地拍了拍喻池的手,仿佛是在安慰受了委屈的他。
安槐气得肺要炸,可这饭总得吃下去,只好硬忍着脾气往嘴里塞食物。
谢老如此精明的人,一眼就能看出是个什么情况,只暗暗朝谢寒川望了一眼,以示警告。
一顿饭就在几人你来我往的挑衅中到了尾声。
吃完饭,谢老寻了个由头将谢寒川叫去了书房,让佣人招呼着几位客人,留下喻池和那爷孙俩大眼瞪小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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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门一关上,谢寒川就拉下了脸。
“外公今天叫他们来是什么意思。”
谢老略微心虚地避开目光:“说什么呢,是他们自己来的,你可别污蔑我。”
“是不是您自己心里清楚,”谢寒川寻了个椅子坐下,懒懒道,“我不管您叫他们来是想做什么,您是长辈,对您我没话说,可他们若是再这么挑衅下去,我可不会给他们面子。”